古怪。 应淮进入宋牧川的营帐里后,十分谨慎地关上了帘,还左右观望了一下,确认没人在外头偷听,方才走到宋牧川案前,对他耳语几句。 宋牧川一惊:“谁认出他来了?” 应淮重重地叹了口气:“战场上谢三公子的头盔被敌军长槊挑落,虽然很快就捞了回来,但周围的士兵还是看到了他的脸。” “可认识他的人也并不多,怎么就认出来了?该不会是岐人的细作故意散播的谣言吧?” “你说这不就是巧了吗?”应淮懊恼地一拍大腿,“正好有个士兵以前在府衙的门房里任职,见过谢三公子。不过他看得也不真切,半信半疑地跟同僚讲了,结果倒好,就一会工夫,一传十十传百的,传得是有鼻子有眼,说他是随风就倒的墙头草,见岐人不行了就转头向昱朝投诚。” 宋牧川沉思片刻,担忧地问:“他还不知道这件事吧?” 应淮挠挠头:“营里也不见他人……不会听到什么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