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四月中旬,也已经彻底停下了。 但北方的春夏一向泾渭分明。 在暖气房里呆着,顾声笙的手一直都是暖的,但春秋却总是偏凉。 陈最伸手虚虚拢着她的脑后,女孩子秀气的鼻梁轻轻顶起他白色体恤的下摆,咬住他的裤子,拉了下来。 龟头早就斜着顶开了内裤边,又被她的牙齿轻轻呆了一下,鸡巴一下子挣脱桎梏跳了出来。 沉甸甸的,在空气里晃了晃。 通红的龟头上已经泛起了水光,马眼正对着顾声笙微张的唇,她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角,陈最沉下眼,鸡巴朝上勃动,在她的唇边擦起又落下。 渡给她一线晶亮的水丝。 “唔……” 她握住柱身稍微朝后退了退,掌心凉凉的温度反倒是让陈最闷哼了一声,性器更加满涨,她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