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好像,都是她一个人在无理取闹,一个人在发疯。 他站起身来,走到盆架旁,清洗干净自己的手,原本白皙的手背一片通红,甚至起了水泡。 但他眉头都没有皱一下,一边动作缓慢地擦手,一边告诉她:“陆怀羽今日进宫来提亲了。” 关她什么事,宴碎不想搭理,回到矮塌上。 封铭却走到她面前,垂眸俯视着她,声音没有起伏:“他要娶你。” 宴碎感到不可思议,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。 他接着问道:“你嫁吗?” 嫁吗。 明明在询问,宴碎听着,却为何如此刺耳。 她如今沦落至此,怎么还会有人来求娶? 而他如今,又在用什么身份和立场来问这句话? 兄长吗? 宴碎沉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