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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陛下太仁慈了,若是奴才,今晚就召永安侯进殿,好好责问他!
治他个大不敬之罪!”
吕言还是一腔怒火,“当真是教子无方!”
江洛儿见吕言这般替他打抱不平,心里暖意更甚道:“既然都说了,若他们猜得到,明日永安侯应是要请罪了,对了,吕言,朕的两样首饰你明日记得差人去东市的金玉满堂拿回来,再送去崔贵妃与徐贵妃那儿。”
吕言连应着:“奴才回去就交代。”
二人一前一后边说边走着,长长的身影投在月光下,偶尔风中还传来江洛儿温暖的笑声。
次日,不出江洛儿所料,早朝时永安侯就开始跪地请罪,满脸的惧意,江洛儿喊他起来,他不肯,狠狠磕了三个响头才起。
永安侯难啊。
昨日出门不到一个时辰就被府中人叫了回来,说是明儿与黛儿被人讹了上万两银子,拿不出来便被困在银楼了,那还了得!
这明儿是他唯一的嫡子,万一有个好歹,他们永安侯府不是断香火了?他马不停蹄回府,顺便还请了一折冲府的都尉,领了一小支卫士去救人,不过一到那银楼,自己那儿子极力阻拦,问是什么人都不肯说。
他自然觉得蹊跷,回府逼问,他才知闯大祸了!
原来那二人其中一个是陛下,他的这一对混账儿女不仅要陛下让簪子,还出言不逊,辱骂陛下与贵妃!
这一桩桩一件件,哪一条不是可以直接让他儿子直接锒铛入狱的罪!
特别是之后他还问了另一人的相貌,问清楚后差点没当场晕厥,另一人明显就是萧长颂。
永安侯急得上火,一个晚上都未睡想着补救措施,散心崔云锦下令未多久,崔母就派人上……崔云锦下令未多久,崔母就派人上了永安侯府的门。
永安侯府怎么都没想到会有人径直冲进府,一问是崔府的人,拦都不敢拦,那些婆子很快找到了宋黛,上来一个大嘴巴子给她打懵了,随后双手被拉住,由手劲最大的婆子狠狠打了几巴掌。
打得两面颊泛着血丝,肿得不成样子才停手。
永安侯夫人在旁哭天抢地,可也不敢上前叫人拦着,以崔家如今的权势外加崔贵妃的受宠程度,永安侯府哪里能够抗衡的了?况且她昨日已听过自己这女儿说的什么话了,那些话中不少是对崔贵妃的诋毁讽刺,她听得心惊胆战,还抱着侥幸心理,没想到今日就来人了。
然而这口气要是不让崔贵妃出了,指不定接下来还会出什么事,只能委屈黛儿了。
此事过后,永安侯府也自然瞒着,不敢向外透漏,毕竟是家丑,然而与之即将成亲的江府还是得知了消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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