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套是昨日晚间,绣房的绣娘们才熬出来的,虽然样式不及那一次的,好歹熬坏了绣娘的眼睛,也算是差强人意。 但说来,穿了这么多次喜服,走了这么多次成亲礼,越来越觉没劲,没劲透顶了。 自己的离经叛道,她也有所感觉,但是离经叛道又如何,还是觉得没甚意思。 希望今夜,这个人,能多些意思。 她看着床上躺着的今夜新郎,这人倒是有几分那人的影子,只是身量应当是,要高一些,魁梧一些,但皮肤,可不如那人白净。 她这人重礼,之前为她测定姻缘吉日、吉时的术士说,她的圆房之礼定要落在子时整,阴阳交合之时。 是个好意头。 那么此后每次这样盛大成亲礼后,行周公之礼这一桩,她都会坚持到子时。无论那时,眼前的人是逗趣勾引、满脸谄媚,迫不及待来扒拉她的衣服;还是一副要死不活,跟入了龙潭虎穴一般,抖如筛糠,她皆是不在意。 子时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