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子里的味道和这个很像,而那男人若还昏迷着,或许现在应该是直接倒在泥水之中。 我要回去找他吗? 魏大夫沉默着用镊子夹着泡了药的棉絮压着我的伤处,我疼得背脊都在发抖,拼命捂住自己的嘴,却没捂住眼里的泪。 过了小会儿,他开始把布料和黏在一起的皮肉分离,浸了药后干涸的血污化开,伤口终于暴露在空气中。 “上药的时候会有些疼,”大夫手没停,行云流水地替我擦拭血污,“你可以叫出来,不用忍着。” 他语气太平和,仿佛并没有斥责我面对疼痛的怯懦,可是明明那时候在大漠里给我上药就很嫌弃我,才没有给出这般好脸色……难道是因为当时他很讨厌我吗? 上药的时候果然很疼,待大夫包扎好,我已经虚脱在竹榻上,冷汗把半干的衣服重新湿透。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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妈妈,他是不是脑袋被门夹了,要不我们送他去医院吧?一觉醒来,陆浩发现自己重生了,回到1987年一穷二白那会。身后站着一个二十出头的美女,梨花带雨,身上满是伤痕,而她身边还有一个小女娃,睁着大眼睛,关爱的看着他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