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从睡梦的熏然拔身而出,有些迷蒙地看着筑吹灯,“你来了?” 筑吹灯没有回话。 他甚至连呼吸都忘记了,忘记了他这个人,忘记了宇宙,眼睛只死死地粘在叶晓曼的肩膀上面。 “哦,我把位置让给你。” 叶晓曼浑然不觉他的失态,抬手拉过放在椅子上的浴袍,在筑吹灯直直的注视下,浴袍像鸟张开翅膀遮住浴桶。 叶晓曼站起来,鸟翼包裹她的身躯,柔白的小腿从羽翼之间探出,她迈出浴桶。 筑吹灯看着她一步步向他走来。 她走出第一步的时候,筑吹灯残存的理智在轰鸣,他应该转身就走。 第二步、第三步,筑吹灯的思考能力丢失了,他只是丢盔弃甲的士兵,臣服于他自身也不明白的东西。 死亡的恐惧无法叫他低头,他此刻却只想要匍匐下去,成为她脚下卑微的地砖,由她踩着他的背走过。 叶晓曼计算着距离,拗出清水出芙蓉的绝美风姿,一步步地向筑吹灯走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