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硕大囊袋,应该积蓄了无从估量的热乎乎的精浆,想冲破胀如海参般的巨物,一波连一波喷向半空,再播撒在地上。 我屏息凝视,怒放的龟头满是马眼吐露的浓浓腺液,像涂抹了一层厚厚的透明蜂蜜,“蜂蜜”显然太多了,正顺着红炽炽而又嫩滑的龟头表面缓缓滑落。 “呜……” 身为女人,眼眸里的男性器官,惹得我体内的某处正在收紧、翻绞、起火。 唉,我该如何是好呢? 依目前的情形来看,儿子并没有因为受伤而阳痿,怒气冲冲的鸡巴已经说明了一切。 更何况就在刚才,我甚至跪倒在儿子面前,激动地亲吻了这根雀跃不已的硬挺凶物,我暗示自己适可而止吧,照这样下去,事情很可能变得不堪想象。 一阵莫名的风儿钻入裙摆,我这才意识到薄纱里黑丝连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