折磨,顽强屹立四千年而不倒的伟大帝都,还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手忙脚乱过。 横跨街道的彩花横幅被匆忙挂起,写着祝福语句的标语歪了一个角度也没人发现;一批又一批肤色、性别甚至种族各异的游客或市民在这张灯结彩的街道上涌动着,对路旁任何一处新奇的表演、摊贩或是乡下村镇见不到的煤油路灯评头论足;在嘈杂的声浪里异国的商人骑在满载的驮马上招摇过市,马身侧的两个巨大口袋里飘出香料的奇异味道;城防卫队的士兵们挤在街道的尽头,穿着昨晚才擦得噔亮的护胸甲,手上的长矛反射着冬日的阳光,拼尽全力想要维持秩序,可在这色彩和游客的海洋之中就如同翻不起浪花的石子。 所有的一切都丰富多彩,所有的一切都在流动,大笑、脚步、行人衣物的粗糙触感、飘散已久的面包香味、儿童哭声、鲜红的旗帜、路边魔术师在指尖打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