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板刷扫过胸膛,冰凉的黏液粘连在肌肤表面,伴随体表热量蒸腾挥发,仿佛千万只蚂蚁在上面爬行,毫无慈悲地撕咬,试图钻入深处,更深处,痒得少年快要发疯了! 然而,莫同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女人上刑,甚至连扭动腰部都做不到,任何抵抗都是徒劳,身下的拘束椅牢牢限制住少年活动,脑袋被可调节的头枕托住,身子呈45度半躺的姿势,双手绕过椅背反缚在身后,手腕被麻绳交叉捆住,不自然地悬空摆放,两条腿M字大开,被牛皮扎带绑紧,活像解剖台上的青蛙,任人宰割。 “小贱狗,不要乱动,这次夹子再掉下来,可不是重来那么简单了,惩罚时间要翻倍!”女人呵斥道,随手拨弄若影若现的丝线,犹如弹奏古筝般发出“嘣嘣”的声响,细线两端分别连接着少年的手指和咬住乳头的锯齿夹子,如果莫同将摊开的手掌握拳或放松抬起的双手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