爸的骨灰盒渐渐和里面的骨灰相溶,即便知道这里是我的精神领域,但我内心还是有着抑制难耐的兴奋感,难不成我真的和妈妈说的那样是个窝囊废吗? 跪在地上的我听到了妈妈的话,刚刚才射软的鸡巴突然又硬了起来,连我自己也不清楚,但我还是很惭愧,妈妈的声音充满了诱惑,就像一个恶魔在我的耳边喃喃低语,勾引着我。 “妈妈?”我有些不敢抬头看向妈妈,跪在地上,语气显得有些卑微。 妈妈俯视着我,如同高高在上的女王看着一只无用的废物一样,说道,“你不想要妈妈的足交吗?” 我立刻兴奋地抬头看向妈妈,“想,想!” 一边说着,我胯下的小鸡巴也同时翘了两下。 啪! 妈妈一耳光打在我的脸上,“小鸡巴废物!谁允许抬头看我的,给我低着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