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在台北,没有其他任何事值得一提。 而我,本来并不想告诉朱莞葶这件事。 只是,峇里岛,和我在那儿所经历、所深深体会的一切总是萦绕心中,久久不能释怀、磨灭。 都与我跟他——德瑞克在飞机上、在马尼拉、及到了台北所发生的事息息相关,无法解得开。 所以想到:既然“自白”就是把心中最不能让人知道的秘密讲出来;那么,何不干脆爽快点、和盘托出,全都一五一十对朱莞葶说了吧! 真的,讲这些事,终究还是蛮羞人、蛮说不出口的。 尤其是,有关我自己都认为好不名誉、好龌龊的行为跟想法;讲出让人知道,个个一定会说我本来就是淫荡不堪的女人;最后把我看得无比下贱、一文不值。 而我甘愿叫天下人晓得,除了自取其辱、又说明什么?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