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就是另外一段故事了。 但不知怎么的,看着妈妈气急到跳脚的样子,我内心竟感到舒爽无比。 也不知哪来的胆子,伸出舌头,当着妈妈的面,上下舔了舔嘴唇,回味刚才的绵软触感,和甘甜味道。 这番略带调戏的举动,落在妈妈眼里,整个就是一个猥琐痴汉。 她用手背擦了两下嘴唇,把上面沾染的口水拭去。 拾起桌上的课本,劈头盖脸地就向我砸了过来,愤怒地吼道:“李宸轩,你跟谁耍流氓呢!?没大没小的东西!” 我连忙架起手臂,抱头防御。 嘴上求饶道:“妈,妈,我现在是伤员,您不能这么对我,要关爱残疾人。” 妈妈压根不留手,抓起本书,狠狠向我脑袋拍来。 怒气冲冲地咆哮道:“你是哪门子的残疾人?我看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