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你,女人能感觉到在你心目中有没有她的位置。”潘秀丽茫然地注视着桌面,幽幽地说。 我哑然无语地垂下脑袋,呆呆地望着手中的茶杯出神。 好半天,我才找到新的话题:“听你上次说任勇在外面欠了一屁股债,后来怎么了结的?” 潘秀丽好久没搭腔,隔了一会儿,她才仿佛回忆起久远的往事,直起上身轻轻叹了口气:“唉——他出来以后就把新房子卖了,首期是我付的,他那一份差不多都还债了……” “你现在还爱他么?”我小心翼翼地问,斜眼瞅着她。 “呵呵呵,说一点不牵挂他是假的,”她释然地笑了起来,抬手抿了抿鬓边的短发,“但更多的是解脱,再也用不着陪他担惊受怕,也不会受亲戚朋友的白眼了。” 话正说到这儿,潘母敲门叫我们吃饭,我站起来,被潘秀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