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下意识地在桌面敲动,发出沉闷的声响,他的目光不时急切地扫向营帐门口,满心盼着郭图派出的使者归来。 颜良站在一旁,看着袁绍这副模样,几次欲言又止。 “颜良,你有什么话就直说。”袁绍开口,声音里带着几分疲惫与烦躁。 颜良抱拳,朗声道:“主公,这乌桓的使者怎么还没回来,莫不是出了什么变故?” 袁绍皱了皱眉,眉头拧成一个“川”字,“再等等,此事急不得。” 话音刚落,营帐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,一名士兵匆匆进来,单膝跪地,大声道:“主公,郭先生派的使者回来了!” 袁绍猛地站起身,眼中闪过一丝急切,“快让他进来!” 使者风尘仆仆地走进营帐,身上还带着赶路的疲惫,还没来得及行礼,袁绍就急切地问道:“蹋顿怎么说?” 使者赶忙呈上蹋顿的回信,“主公,蹋顿对您开出的条件很心动,可他也提出了新的要求。” 袁绍展...
千禧年,领导们正喊着GDP的口号,老板们还以带着秘书为荣,草莽们则猫在时代的浪潮里刀光剑影。方卓重回2000年。十年后,一群风投私募联合起来气势汹汹的闯入集团总部,对惊愕的方卓恳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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