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如此愚昧?倘若其夫求不来君王口谕,她还要冻死在雨里不成?口谕即达,他也未见雯若较问真假——大约国人都知矫诏灭族——便自顾起身,实则已起不来了,是经婢女左右搀扶着,才勉强站立。 雯若将去又回头看一眼萧奕,虽已饥寒交迫,瑟瑟发抖,仍撑力问说,“我当见过你。你属大将军麾下?回去转告你们大将军,就说我候他休——修一封亲笔信来,以作诀别。” 萧奕诧异,不解地问,“大将军只是出征,又不是定然死在外面,何谓……”话讲一半自己也觉出不妥,又触见雯若惊疑目光,忙更正言辞,“属下……末将,定将这话带……带到大将军面前!” 雯若虽觉这侍卫有异,可眼下已无力亦无心过问,只当这半日辛苦,换余生一点从容,不亏! 萧奕又将雯若原话一字不漏带给青鸢,青鸢听过未置一言,反是交给他一封盖了烙印的密函,叮嘱说,“总还是要辛苦你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