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酸痒难熬。遂亦懒得装了,“废话怎这怎么多,人家里面痒极,快将你那长物扎进去杀痒,双双落个快活!” “可是你说的。”听罢,他起身,抬她一腿,让其搭在自己腿上。 玉娘此时仍侧卧,而他看似跨坐在她腿上,实则重心皆靠己身膝盖撑着。他把住玉臀,掰开肉缝,复将那直掘掘的粗物扎入,好一阵“噗嗤噗嗤”,恰如鳅行泥淖,又似亥畜吃槽水,一连又有百余抽。 那力道较之前大许多,小穴也得了滋润,玉娘快活至极,口中娇吟不止,“啊啊啊爷弄死奴了。” “好个淫妇,生个骚穴给大爷肏!”宋昱杀得眼红,去掐她腰,腰臀颠簸着让花穴吃进又送出,肉刃直捅花心。 本就是侧卧后入,又被扛起一腿,挺着阳物抽。几番大拉大扯,虽是疼痛,却别有洞天。弄着弄着,她也不知疼痛了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