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时候是拆掉沈青放在我身上的你。” 长刀晃动恢复了人形,她低头看白篱,因为适才三刀切割,白篱身上血迹斑斑,肩头的衣衫碎裂。 “那现在在你自己身上还能拆什么?”她问。 白篱看着前方宫楼,宫楼在晃动,不,是凝结成宫楼的重重人影在晃动,似乎悲愤似乎暴怒似乎讥嘲,随着晃动,悬挂在最高处的三清铃再次坠下一枚帝钟。 带着嗡鸣向白篱飞来。 “拆我自己的念——”白篱说。 随着说话,她收回长刀对准自己,对准的也不是自己,是个小小的女童,小女童蹲在地上,抬起头,神情恨恨愤愤。 “我不是怪物。” “为什么不跟我玩。” “你们才是怪物,你们活该倒霉。” 长刀毫...